叶迟郁闷了,这个是哪个杀千刀的没有长眼,这以后回去怎么解释?

        自己干嘛又说现在的社会不良行业也在祭管仲,小小问起了该怎么办?

        “小友,你怎么呢?”

        “咳咳咳,没事,没事,只是在回顾先生在这不过五年左右的时间,齐桓公就在先生的辅佐下铸就了齐国的一番功业,不得不说这是齐国之福啊!方才失神,还请先生莫要介意。”

        叶迟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好在弹幕上的队列还是比较整齐的,没有涉及太多的不该说的话,就是这节目结束之后,怕是自己不好过啊!

        “仲只不过是在努力把自己所学奉献于齐国罢了,君上信任,好友信任,天下人信任,这些便足矣,如仲无能,又怎能对的起这天下人之信任呢?”管仲看向叶迟道:“只是方才小友所言的千古第一相,仲着实不敢当,只不过是在尽本分之事罢了。”

        “先生为相,所开创的制度影响后世两千余年,一代名相实至名归!”叶迟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坚持的,此刻场景变幻,两人出现在了一处焕然一新的宫殿,看着眼前的须发皆白的老者进谏齐桓公:“先生,这一刻先生还记得是什么事情吗?”

        管仲拂须笑道:“当然知晓,这一年应该是齐桓公二十四年,燕国被山戎攻打,此刻的燕国兵力孱弱,于是国君燕庄王向齐国求援。”

        齐王宫,齐桓公对于支援燕国极其的不情愿。

        “仲父,此刻支援燕国,空耗国力,南方又有楚国为患,出北而战,南部防线薄弱,楚国必定会有动作,你们说呢?”齐桓公看向了下方的诸人。

        “开方赞成君上的说法,贸然北上救燕,有伤齐国之本,所以此举万万不可,君上之言才是正确的啊!”说话之人是齐桓公的近臣,曾经卫国的公子卫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