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振东对着刚,谢臻当然知道将要面对的下场。

        那人离开之后,他直接放凉水淋浴,浴室哗啦啦得响,水珠在玻化砖上激荡,镜子表面没有一丝蒸汽与水雾,清晰地映照着年轻的身体。

        几分钟后,谢臻拿毛巾抹开镜子上飞溅的水珠。

        浴室光线冷白色,他侧过脸,巴掌印已衬得有些发灰。

        施暴,是因为在言语无能才延展出的狂暴。

        他笑了笑,到头来,还是他赢了。

        睡觉前,谢臻点亮台灯,打开了手机的消息面板,别说,有的人还挺锲而不舍。

        李意欢:你晚上怎么不来,大家都在等你。

        李意欢:不过我们战队还是赢了,我玩妖姬带飞的!听陈一昂说你刀妹打得特好,我还没见过,下次solo试试?

        挤在一起的字符密集,毫不掩盖想靠近的刻意。

        谢臻耳畔响起刚刚谢振东的话,不搭理人家几句,又怎么担得起“子肖其父”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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