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慕容止水，就算是作为友军的唐十三都没想到李岩会开门见山到这种地步。
三色灵髓在慕容止水手里？
这可不是普通的指控，如果被石锤了，那么，江南慕容家跟川西唐门甚至是轩辕门就都站在了对立面上。
这么说也许不算严谨，更确切的讲，如果李岩所说的侍寝是真的，慕容止水就必须要给华夏武道界一个交代了。
至于最后会不会真的站在整个武道界的对立面，相信以慕容止水的聪明，应该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慕容止水脸色微微一变，尽管她城府修炼的早已炉火纯青，仍旧被李岩这一把直入的单刀捅的有些失神。
但也仅仅是短暂的一瞬而已，她便面色如常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一边的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放下酒杯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接过李岩的话茬。
“李先生，何出此言？”
慕容止水眸色淡然，眉心轻蹙，目光委屈中带着几分愠怒，把自己的情绪表达的淋漓尽致。
“你要否认吗？”
李岩看着慕容止水，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然如水，看着她的眼神更是笃定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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