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折返回到了格瓦斯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情绪，依旧淡漠如初：“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格瓦斯点点头，不等李岩接茬便话锋一转：“不过，在回答完你的问题之后，我能也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李岩点点头，你问你的，回答与否就是我的事情了。
“好，那你问吧。”
格瓦斯点点头，李岩的干脆让他也变得干脆了不少。
“我已经问了。”
李岩眉梢微微一挑，眸色中多出了几分冰冷的戏谑。
格瓦斯愣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而后说道：“我是合樱道的人。”
“合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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