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子一番连珠炮似的发问，让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很压抑。
好在这些人都是实打实的大佬，见过太多的大场面，气氛压抑的同时还能够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眼下显然不是相互指责的时候，况且柳无归这些问题，没有一个是纯粹为了喷谁而问出来的。
仔细想想，每一个问题，都极其的尖锐，甚至是带着不容忽视的指向性。
“我还是保持本来的意见。”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张文铎，他还年轻，在听完这些话之后，本能的觉得，这是专门针对他所说的一番话。
所以他继续表态，而且，态度依旧坚持：“柳老先生说的也许都是事实，但也都只是表象而已，我需要更加直接的证据。”
对于张文铎的谨慎，柳无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咧嘴笑问道：“张首长想要什么证据？登天路崩塌会引发灭世之劫的传说在你眼里，应该也只是个笑话吧？”
“在它没有发生之前，灭世之劫太过惊世骇俗，说是一个笑话虽然不恰当，但也不无道理。”
张文铎依旧坚持己见，只不过此刻的语气却变得更加生硬和不耐：“我虽然是岳东张府的人，可我首先代表的是国家，不能光凭你们一句话，我就要跑断腿吧？”
“行，你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希望你到时候还有能力去承担后果吧。”
柳无归算看出来了，张文铎这货对国家是忠心耿耿，但是办事情太一根筋，完全不懂得任何的婉转迂回，说不上他迂腐，只是油盐不进有点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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