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谢微之斜倚在树枝上,手中拿着骆飞白孝敬的好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

        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在这般朦胧月色中,谢微之的神情仿佛也变得柔和许多。

        树下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个人,宋翊和骆飞白一身臭汗,却没有力气捏一个清水决清理一下。

        午后谢微之叫骆飞白与宋翊切磋练习之时,他还颇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以我的修为,对阵宋师弟是不是有点儿欺负人啊?”

        谢微之赞同地点头,下一刻便成全他,封了他几处经脉,将他修为压制在与宋翊相同的炼气七层。

        宋翊这些日子被谢微之鞭策着日日反复耗尽灵气练剑,用起浮游步来比骤然被封修为很不适应的骆飞白还要轻松一些。

        不过最后这两人也没有一个还有力气站起来,双双躺在草地上气喘如牛。

        一根发丝也没乱的谢微之居高临下瞧着这一幕,心情甚好地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底下两具‘尸体’听了这句话,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前辈,能将我修为解开了吗?”缓过气的骆飞白拖长声音,有气无力地请求。

        解开修为,他便不会累成这副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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