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慕晚晚嗤笑,“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力气下轻了呢!”

        “你这个妒妇!”刘氏一听这话,大怒,指挥着四周的下人,“还不赶快把这个妒妇带到祠堂,没有我的命,不许给她水喝,也不许给她饭吃!”

        下人们慢慢靠近,把两人包围在其中,而慕晚晚身边只有一个一心护她的柳香,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刘氏,你要罚我,也要考虑考虑你儿子的前程!”慕晚晚扬声,瘦弱的身形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凄凉,但面对这是吃人的狼狗,她无处可躲,只能挺直脊背,直面上前,无形中让人不觉心疼。

        她一字一句,“夏靖儿为人妾室,不尊主母,我打她一巴掌,已经够轻了。你儿子在府门前的动作被长安街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你要关我祠堂,明日朝堂上言官就会参裴泫一个宠妾灭妻,家宅不宁,不配为人臣子的大罪!”

        “这般,你还敢吗?”慕晚晚声音一点一点抬高,说得刘氏哑口无言。

        的确,刘氏一介粗鄙的妇人,朝堂上的事她都不懂,但一个道理她还是明白,今日罚不成慕晚晚了,否则对她儿子的前程都会有影响。

        早在裴泫说要娶慕晚晚时,刘氏并不满意,她更中意夏靖儿,但慕晚晚的家世对裴泫大有助力,不得不把夏靖儿安排在乡下。那时,夏靖儿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慕晚晚嫁入裴府后,她想着法给她立规矩,想不到这新妇还是娇脾气的,竟让自己儿子来求情,不侍婆母。

        每日看儿子对她百依百顺,刘氏暗中的怒气日益积攒,终于到了她家道败落的一日,现在的裴泫再也不用慕家相助,她终于也可以扬眉吐气,想着让儿子休了她,却又因她手中丰硕的嫁妆而搁置。

        刘氏憋闷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迸发,又不得不被慕晚晚回怼过去。她终究还是不能奈何这个不守妇道的媳妇。

        此时的椒凤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