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脸一沉:“二舅,别在这里说。”

        “怎么不能说?”赵二是个急脾气,“他们干得出这种事,还不许人说?我那天就劝你别跟他们上山,你不听!”

        “那混蛋玩意昨天下山和我说,你已经回去了,我还信了他,谁知道他会直接把你留山上,还被捕兽夹夹伤。”

        房间里气氛沉闷压抑,林宝良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老头站在门口抽了会烟,看着外头的雪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白色烟雾在寂静的雪夜里缭绕消散。

        那晚与林宝庆吃饭的时候,他就很想问“现在条件好了,为什么大家的关系反而不好了?”,但这句话他最终也没能问出口。

        这次受伤后捡回一命,老头总感觉心里不够敞亮。原来敢冲、敢争的劲头泄了,整个人像隔夜被泡糊的面条,怎么都支楞不起来。

        加上林卫国的事,他是又气又急,整天脑袋疼,但又不敢说怕被唠叨,就这么憋闷着,让他原先有事说事的性子硬生生给憋闷了。

        又站了会,他偏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收起长烟斗在门沿上敲了敲,低声自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而后背着手,走进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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