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片沉寂。

        赵二来回踱步:“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他这胆子也太大,他这是想要你的命!”

        褚卫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消失,整个人不复平日阳光,显得阴郁而冷漠:“我没想他能有这胆子。”

        在他看来,他这个姐夫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软蛋。

        当初对方与褚红结婚,住的是老区的棚户,厨房的炉灶就是外头放的三个煤炉,聘礼没出一分钱,所有的家具全是褚国梁帮忙置办。

        后来说要换工作,还得靠褚红回家向老头子求情,他自己缩在女人背后,一个字都不敢说。

        就这样一个人,居然敢在自己被捕兽夹夹住的时候,丢山上,褚卫真不知道此时不是应该赞叹对方的勇气。

        “他怎么没有?”赵二问,“这些年你家老头子把修理厂交给你,他和你那姐姐不知道多眼红,只是他们自己不会修,要会修,早就动手了。”

        褚卫眼神暗了暗。

        他接手修理厂,是因为褚国梁年纪大有有旧伤,实在不适合再做钻车底的活。当初褚国梁提出这个提议时,反对最大的就是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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