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之拖着徐缓脚步,行在傍晚有些昏暗的廊道上。方才一番折腾,替杭无方止血、换上新的敷药并重新将伤口包紮好後,他这才来到大厅见段浪。

        「让你久──」一推开门,萧静之本想先表示歉意,却见坐等在离门边不远的段浪,一个箭步上前将自己搂入怀中。

        「先生没事吧?!」段浪担忧的声嗓从上方传递入萧静之耳畔,竟让他觉得心口莫名温暖。所以尽管这没来由的举动让他m0不着头绪,他却也没伸手推开,就这麽任段浪拥抱着。

        「我能有什麽事?瞧段大人急的。」萧静之靠在段浪肩上,不解的问句中不禁含着笑意。

        「我还以为,徐廷肃伤了先生……」观眼前人不似有碍的样子,段浪才稍稍卸下担忧之sE,却也没打算就此放开萧静之,仍是将他紧紧箍在自己双臂之中。

        然而,萧静之一听见他提起徐廷肃之名,却微微变了脸sE。

        「你们──」萧静之本yu反问些什麽,可顿了一会,口吻一转,「徐廷肃……怎麽了吗?无缘无故,他怎麽会伤了我呢?」

        段浪虽然没看见怀中萧静之微变的脸sE,但却从他的口吻、以及他身上一瞬间的紧绷,察觉出了他的戒备。段浪也不戳穿他,毕竟若自己猜测为真,那杀了徐廷肃的,便是萧静之。

        「徐廷肃在发配河南途中,弃伍逃兵,但昨日禁军已在汴梁城中寻到他,将他带回。」萧静之既然不yu坦白,段浪遂也从善如流地装傻。

        听段浪如是说,萧静之便也不难明白,禁军已知晓徐廷肃的Si,而段浪八成也猜出是自己所为。既是如此,身为禁军都虞侯的他,此时还前来见自己好吗?

        「段大人日前到河南处理军务,莫非便与徐廷肃有关?」不yu在此上谈得更深入,萧静之稍稍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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