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冷所有的女人,都是同一款温驯柔顺,蚂蚁都不敢踩的。

        也有异类,不过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

        他近年来越发喜欢幼女,便是因为在一张白纸上,画什么图样都行。此刻被人打扰,他丝毫不乱,仍然专注着手底下颤抖的女孩儿,仿佛手里这一束乌发才是他最珍贵的东西。

        “出去。”

        二字平淡无奇,他的侍从都在门口,闻声立即刀剑出鞘,冲进房中。

        可是来人更快一步,抬脚已经踹飞了屏风,“度将军欺侮小孩,羞也不羞?”

        度冷指间弹出的钢针被她闪身避过,仓猝间还了一针,金色微光似乎还在空中转了一弯,“叮”地一声,正中角落的墙壁。

        并不是武林高手杀人无算的暗器,而是郎中行针用的毫针,细若牛毛。

        度冷这才抬眸望了她一眼,以钢针为暗器,全天下能者也多,这等空中变向的暗器手法,正是他师门秘不外传的绝学,“诱人不成,杀人不能,废物一个,留着何用?”

        “小妹朱雀,见过大师兄。”来人笑吟吟地凑过来,“这个小娘子是小妹养父母的掌珠,师兄开恩,赏我吧。”

        度冷的师父出自宫中,十八年前长安兵变,失踪多年,突然冒出个小师妹?

        “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康健?”度冷终于放开了朱晏,甚至拿过一条布巾来缓缓擦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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