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旧疾复发,来势汹汹,朱雀做主又渡江回了金陵朱家,此次出来仓猝,在家还是方便些。

        这一条江往复来去数遍,仿佛一条过不去的坎,就如身畔这人一般。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宣王几时醒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殿下醒啦?”

        朱雀匆忙取了一盏温水,拿了小匙过来喂他喝,“殿下这金尊玉贵的身体,如此糟蹋实在不该。下次再复发,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了。”

        宣王似乎没力气与她争辩,唇角勉强有一点笑意,随即就又敛尽了。

        朱雀心中微微一动,试探地问,“殿下为何不用内力压制毒性?”

        宣王甚至合上了眼睛,似乎对她的提议并没兴趣,谁知朱雀凑近了,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小声叹道:“可惜了殿下这么好的皮相。”

        “嗯?”宣王想伸手留住她都不能,唯有一声长叹。

        朱雀重又换了一盏药来,仍然一点一点喂他喝,“殿下若是早些以内力压制毒性,平素可与常人无异,辅以灵药缓缓调之,不说活个几千岁,百岁寿算是有的。这般毒性反复发作侵入脏腑,只怕就得早些安排身后事了。”

        宣王笑容涩然,“百来斤的一把枯骨,烧了便罢。就只是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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