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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是吃了什麽药?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遵纪守法?」生教将我拦下,笑着问我。

        我笑了笑,又想了一想,才道:「可能是下课的时间开始有意义了吧。」

        让我不愿意再浪费那每一分每一秒。

        「看nV生啊?」生教似乎又想起了从前,他一直是一个常在课堂上说他的往事的老师,有时文法讲着讲着,就会突然扯到他以前的风流韵事。在这个时候,撑着头随时准备要睡着的同学们就会一下JiNg神百倍地专注听他说的每一句话,有甚者会在课本上做下笔记。

        我没有再多说什麽,而他也就理所当然地认定我是要看nV生,又说了几句「不要太早熟不然会跟年轻时的我一样」之类的话,方才离开。

        我转身过去,只费了些许时间便走到了俞景辰旁边。本在埋首写题目的他抬起了头,突然问了我一句:「对你而言,我是什麽?」

        我下意识地耸了耸肩,反诘道:「怎麽突然这麽问?」他垂眸:「你先回答。」

        我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凑到他的耳边,踌躇着,才小声道:「重要的人。」

        他又小声地问:「什麽样的?」

        我起身,然後蹲在他的座位旁边,抬起手可以轻松碰到桌面的高度。拿了他桌上的一枝铅笔,在一张他已经写下密密麻麻的算式的计算纸空白处,写下了一句话:「心里的、想要的、热Ai的、需要的」写至此,笔停了一瞬,换了行才接着写下「不确定是否能够长久,但还是想在一起,直到这份感情耗竭」

        他看到最後一个字,嘴角带起了一个美好的弧度,拿了一枝黑笔,写道「我们的往後就像我们所猜测的宇宙般,永无边缘,星光将永远闪耀。」

        我看着他,咬了咬唇,一切都是那样的快速,这份感情像我未来得及躲闪的暴风雨般,将我侵袭。我没有办法逃离,我只能在当中沉浸。

        然後Ai上这场盛大的暴风雨,在大雨中开出一朵嫣红的花,只盼着天空永远不要有天蓝sE的晕染。

        我在纸上又写下了一句话,来自我内心的挣扎与不安:「但愿如此」

        但愿宇宙真的没有边缘;但愿星光能够永远闪耀;但愿天蓝sE永远不要晕染在我所深Ai的那片微带忧郁的灰sE;但愿──飞鸟能够在夏天来到这暴风雨中,雪白将是这片忧郁中唯一的明亮,被我们容许的。

        我想昭告天下我Ai他,祝褔不要漫天,能够掠过致意便好,即使我知道来的会是过海的鄙夷。如若不能有「致意的祝褔」,若一定只有「过海的鄙夷」,那我希望,飞鸟永远不要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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