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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时,俞景辰和我被带到了位於台南的祖宅,祖宅是一栋极大的房子,布置得极为雅致,中式的装修风格与西方的宝石乐器形成了极其奇妙的和谐。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想必俞景辰在很多我不知道或不在他的身旁的岁月中都有来过,并且对此处极为熟悉。

        祖宅是伯公夫妻俩与其养nV住着的,bAng球怪太太刚嫁来时吵着要搬来这,也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慢慢就消停下来了。

        我与俞景辰住在一间房里,睡在同样的一张床上,这是祖父主张的,他是一个不愿为别人添麻烦的人,因为房间是不够的。

        我与俞景辰睡在同样的一张床上,我为我们俩共枕的第一夜感到意外,我们没有被对方g起任何一点X慾,只有淡如皎月的一吻,我们便相拥入眠了。

        他是家族重视的继承人,却没有半点骄矜之气,虚怀若谷,听伯公教诲时,总是谦卑而恭敬。

        我喜欢他的不卑不亢。

        他的手指覆在钢琴键上,那修长,美得不可方物。他又是一曲《卡农》,使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向他要来了乐谱,每日便坐在他的钢琴前弹。

        夜晚刚出了浴的他,一把将早已擦乾头发、穿戴整齐而轻抚琴键的我压在我们的床上。

        为什麽有人能吃一架钢琴的醋呢?还吃得这样重、这样多。他忿忿不平地咬了我的唇瓣一口,然後便给了我直球一击:「我b较重要。」小声,尾音轻至一触空气便已泯灭。

        我在他眼里的那一池温柔中形成手指飞舞轻弹出《卡农》的肌r0U记忆,我只想学这样一首乐曲,不想再学旁的了。我想将这首《卡农》从少年弹到白发;从轰烈弹到平淡;从「阿Ga0」弹到「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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