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没说!”大头公子急忙矢口否认道。

        “是吗?”青衣姑娘看似毫无威慑地笑了笑,“真没说什么么?”

        “我没有!”大头公子被吓得够呛。他坐在木头椅子上往后缩,险些连人带椅摔下去。

        “那就没有。”青衣姑娘叹了口气,“这么怕我做什么?我楼失雾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些原本谈论朱辞镜的声音,转而去笑话大头公子,一句不落地钻入大头公子的耳中,气得他面红耳赤。偏偏他面前站着楼失雾,只得僵着一张笑脸。

        “来了学宫就好好读书,不该想的少想。”楼失雾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端着一副说教的口吻,“也别和其他同砚闹僵了关系,我也没说错吧?”

        大头公子满头大汗,哪敢否认:“是是是!楼同砚说的是!”

        朱辞镜没心思听这场闹剧。她烧得有些发昏,倚着桌子勉强坐正身子:“李先生。”

        李先生正整理着考卷,头也不抬地问:“朱学子,怎么?”

        “学宫附近可有大夫?”朱辞镜苦笑道,“学生绝无其他心思。昨夜染了风寒,也来不及去太医院,唯恐耽误了考察。”

        李先生冷哼一声:“朱学子怎么也和柳学子染了同样的风寒?景都的风水养人,怎么还一个两个的都养得病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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