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曹知县此时还坐在公堂上审案,他也会拍案称赞一声,说得好。
“大伯您拐弯抹角说了那么多,其实侄女心中越发同情起伯娘来,‘妇受夫之命’……可大伯您却是‘妻为轻’,这让伯娘情何以堪?”
张家伯娘听出她这是在挖苦,啐了一口,骂道:“死丫头,要你同情!”
“咳咳……”曹知县这下觉得有些过了,沉声说道:“都住嘴,这是公堂,不是你张家后宅。”
张家大伯似乎想说两句,只是知县开了口,不得已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曹知县皱了皱眉头,感觉这堂审没把控好,有点跑题了,但从哪开始跑的?又一下没想明白。他无意间抬起头,发现黄主簿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朝他点点头,似乎有话要说。
他立即反应过来:“呃,这样吧,先休堂,未初二刻再接着……”而后起身离开法桌,很快退出了大堂。
他出了大堂,黄主簿跟随其后,两人径直往退思堂走去。
前面公堂上的几人,见知县都走了,也陆陆续续出了大堂,回到仪门处,各自找地歇息。
张秀被宿有仁叫到一边:“丫头,你没看我给你的投词?”
她面带赧色,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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