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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一脸呆滞地看着面前的方大状，这真的是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的方法。
有那么一瞬间，周毅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但仔细想了之后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方大状，这个……这个广告的收益，真的可以能属于用户自己吗？我怎么感觉……有问题啊。”
却是周毅想了想之后还是问道。
方大状闻言笑道：“那收益肯定不可能是完全属于你的，但我们可以说，这收益也不能完全由电视厂商占去！”
方大状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毅觉得脑子都迷湖了，想了想继续问道：“可是方大状，这个电视广告如果收益也能归用户，手机上那些广告是不是也能……”
这是周毅想到的问题所在，这相似程度很高，很难让人不去类比。
对面的方大状喝口咖啡摇摇头道：“那肯定不一样，我们说的是电视的开机广告，你手机开机时候也会蹦出来捡宝广告？”
“APP的广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们在这里说的，是基于硬件的广告！”
方大状解释了半天，周毅总算是有一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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