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的巡捕见周涟带着一个瘦高白净的青年回来,有些不解。

        王六是个心直口快的,就问道,“周哥,这是来录口供的?”

        “什么口供,他是……我新招来的杵作,帮着来查案的。”

        “咱们这案子又没死人,要杵作干嘛?”

        “问那么多做什么?白大人他们审完没有?把他们叫过来。”

        王六闻言刚想起身去找录事,此时却听衙内一声惊叫,明显是某位侍女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才发出这样的声音。没等众人反应,周涟率先冲了进去,发现内院向东门左侧房门口有一侍女瘫坐在地上。

        她手指指着一个方向,支支吾吾,话说得不清不楚。

        温止尘和王六这才赶到,此时周涟已然踏入房门,地上躺着一个身着大理寺服饰的巡捕,这巡捕身周染着黑红的液体,按室内的腥味来看,就是血。他的喉管被人切开,往外冒血。

        周涟伸手去试这人的鼻息,又招呼温止尘过去看看。

        “人迎没伤着。”温止尘观察这巡捕喉咙的切口,嘟哝着。

        他就去给这男子止血,接着把脉,把了三四秒不到,转而去给男子按胸,“你们把他的四肢摆直,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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