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令人不高兴的话题,众人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快意。看着大都很放松。

        宴后,众人迈步会客厅。添茶坐下。

        一时间气氛又是有些沉重,不复刚才饮胜的轻松。也没人说个话。都自顾的拿着自己茶杯,不是低头看着茶叶上浮,就是环顾四周。

        包兄是众人里最为放松的一个。

        娄父作为这个宴会的东道主,笑着说道:“怎么都不说话了。慎之兄,国梁兄?怎么都低着头,刚才喝酒的时候不是还很高兴吗。

        怎么这一会儿这么沉重。”

        被点名的几位,也没说什么‘俏皮’话,毕竟自家的情况在座的谁不知道、谁不了解啊。

        被称为慎之兄的人说道:“老娄,你还不了解。我这压力大啊。眼看着走过了最困难的时候,打仗的时候,我们家在我爷爷,爸爸手里都没败落了。

        没想到这天下太平了,这家反倒在我手里败落了。说起来真是惭愧,我竟‘回天乏术’,这一大家子基业怕是要葬送在我手里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见到我爷爷,我父亲,实在无颜面对他们。醒来后虽是一场梦,但是也是相差不远了。只有在酒醉之时,给自己一丝放松的机会。哎。”

        这一串‘沉重’、又包含着‘残酷事实’的话。让在座的各位都是有些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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