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另一位国良兄,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一苦笑道:“惭愧,惭愧。慎之兄,我两家的情况何其相似也。

        眼前虽说手里还有几个钱,但是已没有传家的基业。只等家里出一二不孝子弟。这家怕是顷刻间就要‘房倒屋塌’了。

        家族破败还倒好了,就怕落个‘家破人亡’啊。奈何,奈何啊。”坐着摇着头,脸上的红晕更多的是话语间的无奈所致,酒倒是没有这话更‘伤己’了。

        这两位沉重式的发言,更像是给众人打了个样。

        这一场好好的酒宴后的‘茶话会’,变成了‘诉苦大会’。

        大家的话,各有各的苦,但是都很相似。

        都是家业易手了。手里只剩下了一些闲钱。可这些拿在手里有什么用呢。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钱如果不能生钱的话,就只是一堆迟早什么用也没有的‘烂纸’。

        而如果能流动起来,钱生钱才是正道。可惜啊。

        娄父这会儿倒像个‘小机灵鬼’一样了。化为了‘知心大哥哥’样,这个劝一劝,那个劝一劝。

        给人家说着安慰的话。好像他的家业全在自己手里一样,一点也没有易手。

        场上要说有谁一直没发言,就是最后来的那位‘包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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