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一时间好似受到了奇耻大辱。脸憋得通红,很是狰狞。

        生在这么一个多子多福的家庭。闫解成与同辈的朋友或者伙伴来比,一直低人一等。这个低人一等倒不是还在什么地方有歧视,不过还是生活困难罢了。

        但是要说这生活有多困难,其实也没法说。这个年代,吃得饱穿得暖,本身已经是胜过很多人了。得益于自家父亲的算计和抠门,好听的说法叫‘勤俭、持家有道’。

        他们兄妹四个,在前两年这么艰难的年代,愣是一个没饿死都活了过来。衣服再烂,再破,几个人身上愣是没有一个补丁。

        就这样磕磕绊绊的一路走了过来。

        这在很多人看来其实很难想象。尤其是当真的了解到这一块的时候,谁不觉得三大爷厉害。但是人们多数时候是不会用这个角度来看问题的。

        通常大家只会看到闫富贵的抠门和算计。以及对闫富贵的背后的褒贬:过路的粪车,三大爷都要尝尝咸澹,不然就算是亏了。

        可能是闫富贵抠门习惯了,早年间的勤俭变成了变本加厉的抠门之后,这份抠门扩大到了孩子身上。精打细算连孩子也包括上了。

        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大爷看着闫解成狰狞的样子,还有些不理解。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难道不明确吗?这个工作的事儿,咱们一直说好的。没想到这马上就要成功了。怎么突然要我拿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