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块钱,别说我拿不出来。我一个打临时工的。每天给家里交伙食费、住宿费、煤炭费、电费、水费。

        这个费,那个费。加起来把我的当临时工的工资一扣,我每个月就剩下几块钱。几块钱我能买着什么?每个月光买东西都不够用的。

        更别说,但凡有个同事请客了,结婚了之类的。我更是一律不参加,为什么?还不是我没钱?我的钱不够。我不敢去,不敢参加人家的酒局,也不敢参加人家的婚礼。

        这些要给钱的。我一个月可能也就剩下个几毛。有时候更是一点儿也剩不下。我的工资几乎相当于没有。

        我现在有多少钱,我爸可能算的比我还清楚。就这样,你们还要我自己出钱买这个工作。我有多少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要是不想给我买,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现在才说。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不起这个心思。就一直干临时工就好了。

        没有希望哪来的失望啊。”闫解成越说越气,越说越气。眼眶通红的好像要打架一样。

        呼哧呼哧的大喘着气,死死的盯着自家父亲。

        不过都气成这样了,这该怂还是怂。气氛已然是这样了,闫解成愣是连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都问不出来。

        三大爷一时间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不过好在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个儿子,他知道‘父子关系’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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