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时,裴妙锦也透露出了另一个消息。

        听完这个消息荆蠡激动地无以复加,一个没忍住又哭了出来,一天之内哭了两次,还是在同一个人面前,饶是大男主也不好意思了,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红色。与之相反的,却是机立断的决心,选择了另一个地方。

        “裴兄,此去凶险,前路未知,不知何时才能归,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挣扎良久,荆蠡还是开口道。

        如今荆家的旧交避他们如蛇蝎,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帮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位能施以援手。

        “荆兄请说。”

        “你我虽相识不久,但在这京中,却是我唯一能相信的。荆家一门妻儿老小,就托付给你了。恳请你能帮我照顾一二,若我能平安归来,你的大恩大德,定不会忘。”荆蠡郑重承诺道。

        “你既然去意已决,我也不便拦你,你放心,这段时间内我会替你照顾好荆家的老小。只是此行危机重重,你一定要多加保重。”裴瑾叮嘱道。

        胸腔中流动着一股暖流,从被捉拿下狱开始,人人都避他们如蛇蝎,狠毒一点的要拿他的人头去邀功。

        他和裴瑾不过是萍水相逢,初次相逢他还差点杀了他,他不仅不计前嫌,还对他伸以援手,甚至还关心他的安危。

        若是为了虎符,他已经拿到了,没有再帮他的理由。也十分后怕若是自己那天再狠辣点直接抹了对面人儿的脖子,恐怕自己与家人是永远也见不到了。

        想到陛下如今危机四伏,还在背后一直默默的追查真凶,荆蠡的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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