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一片青紫,华妃掷了擦汗的帕子,嗤笑了声“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本宫早知晓了”

        知道是知道了,就是代价太大。偷偷被皇后叫去欺负一顿,那薰球后来折腾的自己一直求饶,腰腿被紧紧锁着,只有手上的铁链在哗啦作响。

        四指并拢在后面抽打,还揪着自己的耻毛,轮番挑逗让身子过电似的一阵阵抽搐,甚至觉得不如将那里割了的好,也省得自己难受。皇后还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她只知道春日伊始,最应景的该是梅花香

        刚一开口,小屁眼儿就被扒开

        宜修那个贱人一边打还一边骂自己愚蠢,什么“胜梅香”不“胜梅香”的,谁能想起刘秉忠制的这个香,不过都是些梅花香罢了,她对这些又不了解,唯一知道多些的还是皇上赐的欢宜香。

        求着让她轻些打,后来又被骂了几句。她将穴里的玉势抽出,自己被逼着吃了一刻钟的骚水,终于记住了它的名字

        玉势被拿开,生硬地奉承了句,这香...像初春时节...时节...急骤东风吹卷来的梅花芳韵。

        “唔——”这次深深捅到嗓子眼儿,怎么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阿

        “狗嘴果然是该被插上的”

        她嗓子眼被插的干呕,分辨不出多余的精力听她说的话,只是未曾刻意去记也盘旋在脑海里,皇后孤独的...让她觉得有些可怜

        “...拟态而非求真,闻着像终究不是本体,人就像这花一样,凭她再清高孤傲也有开又败,不像制成的香料,馥郁芬芳还持久,只是俗人不懂欣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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