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肏干让许易安根本躺不平稳。

        他的脑袋不断被顶到帐篷上,当实在是不行的时候才会被傅秉承拽着回到床褥中心,但总是不消多久就又靠了边。腿根此时承受的摩擦丝毫不比白天骑马少,猛烈的撞击让少年每一下都无法克制的发出呻吟和尖叫,听得外面值守的年轻士兵几乎要站立不住。他们的营账已经选的比其他地方远离很多,否则要受不了的恐怕也不止这几个士兵了。但这一切都不在傅秉承的考虑范围内,他此时只想让许易安不断的因为他而潮喷出来。

        阴茎在宫腔里肆虐,屄口已经被顶弄到大开。少年搂着他的肩膀啼哭不止,可双腿却又缠得极紧,显然是舒服透了的。

        “嗯……嗯……不行,要,要到了……”

        许易安的嗓音再一次黏腻起来。

        他很容易高潮,一个时辰能潮喷个五六次,且每次潮喷时都是小屄最紧的时候,让傅秉承必须收紧下腹才能不跟着泄出身。但再怎么多的汁水也有被榨干的时候,所以此时在一阵抽搐后就只有些许微薄的汁液从宫腔泌出,润湿那被顶撞到肿胀的内壁。

        “呜……呜……”

        高潮的时候还被狠狠装了一记,许易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被这剧烈的刺激弄得昏厥过去:“要死了……要死了……”

        傅秉承啃咬着他的嘴唇:“怎么就要死了?屁股撅起来,好好伺候为夫。”

        许易安哭唧唧,只好再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可下一秒就被狠厉的一记顶撞弄得整个腰肢都塌了下去,再也撑不起来了。

        傅秉承只好自力更生,托着那软腰操弄不停,直到额头上也流淌下汗滴,呼吸粗重到无法再坚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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