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转身进屋,方才红莲走后,有一名留下的内监低声和他说,王上要他今晚见驾,让他早做准备。韩非看了看桌上的食盒,呼出一口气,掀开雕花的盒盖。

        盒中只有两个小碟子,左侧那盘放着刻出丹英花的精致玉牌,右侧那盘则有一卷兽皮包裹的条状物。夕阳坠落后,院外一抹血色残光照在室内,泛起模糊的暗红。

        在这瞬间,韩非才发觉,十来天安宁如常的日子对他而言,是何等珍贵。

        他拿起玉牌翻个面,背后的小篆九字笔划弧度优雅,彷如他无数次弯折的身躯。像是回应他被唤起的记忆,胯下绵软分身顶端穿刺的小银环,摩擦着他的亵衣。

        韩非知道这玉牌要挂在哪里。

        他又伸手剥开那卷兽皮,裹在其中的是一条浅白色柱状膏体,透着些草木清香。两指宽半尺长的细长药膏,可以完全填入后庭。韩非也知道,这是用宫廷房事秘药青合欢,再添上几味草药熬制成的香膏,可以疏通经络,清润肠道。但这条药膏不止如此。

        它还掺了少许极为淫邪的饮魂露。

        韩安头一回对韩非用那邪物,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又过几天才彻底散去药效。韩安觉得甘露太灵验,虽能让他崩溃,却也容易使肠道饥渴夹得太紧,难以持久抽送。

        因此在他求见韩安之后,父亲就不用了一阵子。但后来不知从哪听到邪法,以青合欢制膏再掺入些饮魂露,依然可使他不能自控地癫狂,又不会太刺激肠道。

        他被这邪物磨得死去活来,往往初时不觉如何,但时候越久,情欲就越凶猛。韩安要他在床上喊些自甘沉沦淫荡不堪的荤话胡言,他说不出口,就一次次被填入膏柱。他熬不住凶猛药性,分身又被彻底堵住,身体本能摆出各种耻辱姿态,哭着求父亲肏他。

        他迷乱之际,甚至会自己用手掰开后穴再摇着臀瓣勾引他的父亲。肠道被邪药染透能自行泌出许多汁水,他拼命收缩穴眼,挤出一股股淫液,发出糜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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