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一股腥膻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喉咙深处肿胀发痛,几欲想吐。

        等他回过神,安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侵犯了。

        他惊恐地推开正在顶弄自己的人,但那人像是夯实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难以脱身。

        “你在装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裴子渊只是痴迷地吻着他汗津津的脸,握住腰窝的双手仿佛焊在安霖的身上,烙下深深的红痕。

        安霖也觉得自己很装,他本来就应该是妓子,只是在春闺楼卖和在裴府卖的区别罢了,但那一股腥臭的反胃感,让他心底里想要推拒。

        “哥......我现在有点难受,能不能让我缓一下......”安霖还是选择更为委婉的方式,乞求裴子渊能放他一马。

        裴子渊卸下掐在腰窝上的手,安霖高兴的以为裴子渊是体谅他的。

        突然“咚”的一声,安霖的脑袋被砸在了木床上,他的脸色几乎是瞬间涨红,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毫无章法地扒拉着紧锁在自己喉咙上的强有力的双手。

        “你以为你是谁?”

        安霖的耳朵只觉得嗡嗡声,像千百只飞蚊在耳边作响,不知是缺氧还是泪水,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仿佛他那日在天错峰攀爬的天梯,一眼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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