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知道自己深受着貂蝉的无情。她就像尘界外的幽幻之人,咬吻着他的咽喉说爱他,也刻骨吸髓地给他多少眷恋和暴虐抚慰。

        但她若肯扔弃他,就像那时候一样,在一个飞花寒月的清夜里,将他玩弄得高潮数次,连胸肌和乳头都高低歪斜地勃起不消,阳具更是疲垂在腹上失禁地歪吐精露。

        那她转瞬就可以离他而去,把他一个人留在羞虐的深渊里。

        貂蝉又是这样闪瞬离开他身边。吕布几乎辨不清时间的流逝,只知道她不在眼前。帐篷外是脏乱洪水般哀切闹事的流民,官兵的吼叫不像人,而像激怒的兽群。

        “今日的施粮等一等!别鬼哭狼嚎!”

        吕布就这样惊醒过来。前夜因为激烈后入的玩弄而抻伤淤血的腰腹火辣辣地疼,就是这样才能在那种欲火烧魂的关头救他。

        貂蝉不在,他的心像空了千百年的枯萎旷野一样,咚咚地烈跳起来。吕布咬紧牙关,挪动被情欲的酸水浸得随时会溶断般的身体,一手艰难托起惨痛的孕腹,踉跄着下床。

        貂蝉将碎裂的铠甲切割修补,连着长袍做成便衣铠甲般的装束给他穿上。她真是巧慧敏捷,想得出一千种花招。

        吕布苦笑一声,撑起壮健的双腿,像总也不肯彻底死掉的魔山般站起来。他想着貂蝉,那种疯狂的爱恋和情欲,让她即使不现身,也能在虚幻之外给他灌入猛烈又甜蜜的情药。

        “蝉儿……”

        她有前科,将秀美甜润的嘴唇抿起,只吻他,却不告诉他秘密和前程,决绝地一个人行动。吕布不得不怕,可貂蝉却将他的心揉碎,淡然地吻他满身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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