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于痛苦的凌辱命运也暂忘,也别管人间鬼神或闭月美人的空名,就只是站在这里,静静地注视着心爱的人。

        吕布撑着手臂倚在帘柱旁,看着貂蝉。这时金乌即将坠尽,艳谧的夕阳映照诸天。烈燃后渐变幽烬的天色,将流逝的时光揉碎在一起,变成斜斜的晚风。

        貂蝉坐在窗下。绝群的美人似乎都该眼波带艳,从骨子里透出艳色渡人的慈悲。貂蝉足够美丽,却总流露出少女的纯情,并不矫掩她的明媚天真。在吕布眼中,她常常像个不讲道理、到处乱转的孩子一样。

        她捧着那把变成嶙峋废铁的粉剑,脏兮兮的粉色残痕渗在黯淡的铁黑色中,龟裂的锯齿触目惊心,真是万分可惜了一把那样漂亮的神剑。

        吕布看貂蝉孩子气地轻轻抿嘴,那种心疼最爱东西的稚气般的伤感,好像她面对的并不是一片妖魔纵横的乱世,而只是被折断了心爱之物,她正在委屈又认真地修补。

        貂蝉划破手指,将血珠挤成淡淡的血雾,漂凝在风中,透着她的灵感功力,像沾染油彩一样,用作修补的材料。

        她用带伤的纤秀手指一时染染血雾,一时轻抚剑上裂痕。她轻啧一声,扶额的架势似乎想要乱糟糟地哭一场,蛮横地求取宠溺宽慰。

        其实貂蝉并不用哭喊博取。她感到一个宽壮温暖的身体像血肉结成的魔山一样,深深地、默默地靠过来,将她笼罩在一个染多少战血也不会瑟缩的怀抱里。

        她转过头,并不言语,寡言孩子般只管伸手,搂住吕布有些颤抖踉跄的腰腹。她那流淌着灵光与深慧的明眸,有些迷茫般略微睁大,好像悄悄冒头看人的小鹿般。

        吕布借着貂蝉的臂力坐下来。深陷在他两穴里的药珠微带冰凉,被温柔撑满的感觉在吕布腹内积着一道静谧的酸痛情欲。

        他将貂蝉揽在怀里,搂抚着少女秀紧的小腹。貂蝉身量秀美,偏又有动人的曲线和软腴的肌肤,百般抚摸体贴都不会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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