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向貂蝉环住自己臂膀的手。裙袖滑落,露出纵长的伤疤。他缓缓抚摸着伤痕,貂蝉也凝望着他的动作。吕布宽健的手对比出貂蝉的窈窕娇美,两人都认真地看着轻抚伤痕的动作,仿佛这事特别重大。

        晚风吹起落花,天地间像燃起无穷无尽的艳色花。

        吕布能将貂蝉完全护在怀里,磁性粗犷的声色淡成一道柔水。

        “蝉儿,那剑还能修复吗?”

        貂蝉轻搓着指尖。有脾气的孩子有心事或不开心时,就会这样摆弄手指。她此刻就是这样,下唇稍微拱起,露出一个有点委屈的微笑。

        “要用血来养。因为是和我身魂与共、能直接融在我血脉里的兵器。”

        她说着带痛的词句时,只是略微垂眸,揉弄着指尖。

        吕布也曾神兵纵横,知道这珍爱兵器的纯粹情感,也就深感貂蝉的心痛。

        他们吵架的时候,就在那个彼此把心血淋淋摔在地上,几乎因为太爱而说不爱的痛苦时刻,貂蝉站在他身边,心中积满了这受伤孩子般的痛楚。

        她多希望吕布抱住他,说些哄小姑娘的好话。吕布太豪雄粗糙,偏要惹她生气。

        吕布一笑。猛虎并非要吃人,而是吻人的时候,喉咙里就会发出如此沉磁温柔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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