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却没有再说话,摘掉被霪水浸湿到近乎报废的手套,抽出搅动在褚玉体内的震动棒,甚至拆掉两枚乳夹。

        乳头充血发痛,即使乳夹拆下,也一时无法回纳,只能继续颇为可怜地挺立着。

        效果比内陷矫正器还好得多。

        褚玉被弄得低低地喘,难耐又黏糊糊地搂紧柳渡,如同抱着一大块麦香芬芳的面包。好想咬,好想吃。可柳渡没有答应他最后的请求,他不能擅自去啄那两瓣柠檬薄荷味的唇瓣。

        “褚玉。”柳渡忽然问,“只是要亲要摸就够了吗?”

        声音从耳边炸开,酥酥麻麻的,褚玉腰眼都软了,脑袋还泡在刚刚高潮的情欲中,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嗯了一声。

        他喜欢柳渡的拥抱和亲吻,喜欢温度和味道带来的感触,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可柳渡却竟然垂下头颅,罕见地抵在他的肩窝里,闪亮的银色耳饰蹭在他脖颈上,好凉,惹得褚玉心尖一颤。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褚玉万分惶恐,他从没见过柳渡这么说话。

        什么滚烫坚挺的东西忽然顶在他屁股上,褚玉被戳得一颤,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那么多次,可柳渡还没有获得过疏解。明明……明明昨晚还想着要主动一点,要让柳渡也舒服些,可今天被弄了几回,泡在欲望里,混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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