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屿看完筒子里的消息,眉眼舒展,少见多了几分开怀。

        他在奉旨离京之前,已提前派得力的下属先到容州私下查访。

        他奉皇命在明,手下在暗,幕后之人的目光尽数被他吸引去,所行都是为了阻碍他行动,又岂会知道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是以接到协同办案的官员来报说案子的线索已被人为清理干净,他们查案的线索断了,秦崇屿大动肝火都是做给秦阳羽和别人看的。

        现在证据基本掌握,只要拿到传讯里所说的账簿,不愁大案不破。

        到时他高调还京,谁也盖不去他的功劳,顺衡帝即便心中并不想他真的大权在握,可为了磨砺出大梁最适合的继承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给他这块磨刀石加官进爵。

        秦崇屿发过誓,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咽下的苦,吃过的瘪,总有一天他会一件一件还回去。

        东宫的位子,纵然他血统有异,待他办完这桩案子,朝中有谁文武功绩能绕过他去?

        他要成为一根尖刺,扎进所有人的心里。那群只会坐收渔翁之利的兄弟们,哈哈哈哈哈……秦崇屿想想就忍不住暗笑,不知道会不会脸拉得比驴长,做梦醒了都得爬起来骂三句。

        一想到此,他怎会不开心。

        忙着脱下湿透外衫的秦阳羽抬头见这目无兄长的混蛋站在屋门前唇角噙着笑意,以为他心里又冒出什么整人的鬼主意。当然,更惹他在意是秦崇屿手中那张半透明的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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