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师,我们这个年纪谈恋爱是常理,您不应该对付沉同学太过严厉”,易应礼看着付沉,“付沉同学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不是吗。”

        “易应礼。”安浦年开口。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幸运见到付沉同学的心上人。”

        易应礼还是走了,办公室很只有付沉哼哧哼哧的喘声。安浦年松开人。用戴着玉戒的手把办公桌上的碎片拼了起来。

        付沉伸手去拿,安浦年按住他的手。

        付沉用身子挡住信纸,不让安浦年的视线落在上面。

        安浦年抓住付沉的手腕,付沉瞪着他,呼吸粗重。

        “安浦年,这是我的东西。”

        偏过去的侧脸又热又麻。付沉的另一只手把够到的几片纸攥在手心。

        安浦年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表,手指上的戒指。付沉捏着信纸退后。

        “我给你时间”,安浦年笑了笑,摸上付沉身上的红痕,握上他攥紧的拳头,“考虑一下。”

        “老子没什么好考虑的!安浦年,这是我的东西。”少年声音喑哑。布满血丝的眼睛倔强,凶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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