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浦年把付沉扔在休息室的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你会有什么东西。”

        “谁会”,安浦年的声音像毒蛇,“爱你呢。”

        付沉推开安浦年,翻过身干呕,付沉伏在床上,安浦年覆上他的身子,咬上他的后背。

        付沉平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攥出来血,血糊上他的脸,他的睫毛,床单,他周围的一切。付沉眼前一片血雾。

        手中的纸片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玉兰香气早已经消失,风中露水里玉兰花的气味。

        付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来。

        安浦年展开他的手,少年手指软绵绵地吊在那里。安浦年把血迹模糊的纸片拿出来。嗤笑一声。

        纸片被扔在垃圾桶里。

        风吹来,办公桌上的粉色信封一动不动。玉兰花的香气飘转零落,顺着打开的窗飘出去。

        “欸?这是谁的字真好看啊。”大学生捡起地面上的碎片。零星看出几个字。他第一次为自己低头走路感到庆幸。大学生把碎片放进兜里,走去食堂打饭了。

        “付沉,已经凌晨两点了,吃点东西。”安浦年语气温和。

        付沉打翻了安浦年递过来的糖水姜汤:“操你妈,滚。”付沉的嗓子里像浸了血,话都说不完整还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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