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人,我们这儿不单开房的,没有陪酒可不行。”

        正当韩凡无地自容间,一个涂脂抹粉的龟公摇着扇子走至近前,那男人掐着嗓子扭着跨,将一件外袍穿得松松垮垮,露出里头翠绿中衣和牙白的里衣。

        “我们有要紧事,不能有人看着。”韩凡听得脸红,弯腰缩在那人身后。白纯抓着韩凡的腿将他抬起来一点,神情自若道。

        那龟公笑着看他们,在韩凡脸上打量,白纯见他如此,将韩凡放下来,站在他面前遮住人,“你看什么?”

        “公子们这样亲热真是羡煞旁人了,”龟公笑了笑,对他们伸出手来,“那给一百文,楼上随便哪间空房自己用吧。”

        白纯点头,从袖子里取出半两的碎银子放在手中,作势要掰开。那龟公手快的很,猛地伸手抢过银钱,笑道,“两位公子随意行事,想做到何时就是何时,我不来催你们。”

        白纯还要来讨钱,韩凡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讨价还价甚是丢人,忙拉着他上楼。他自己站不住险些跌倒,还要白纯来扶他,两人拖拽着上了楼,龟公看了笑得不停,只言“羡煞旁人啊”。

        两人到二楼,白纯又将他背起来,直跑到五楼,进了最里面一间屋子,白纯将人放在床上,让他趴着等候片刻,说燕王即刻便到。

        “你让你主子来南风馆吗?”韩凡震惊地抬头看他,大为不解。连他这样稍有富贵的人都嫌弃这里,那位大人竟也愿意踏入这腌臜地方吗?

        白纯冷眼看着他,笑道,“这里和前面那一处又有什么不一样?这里看着还清净些。”说着,便收起笑容,挺胸抬头站在房门口,一脸严肃。

        “搞南风的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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