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六,大魏武皇帝命并州侯韩凡前往燕国巡察,封钦差大臣,同行者有刚被升为监察御史的韩佑,禁军卫统领司马淳及一千禁军,一行人巳时出京城,夜半过河东,二十日的黄昏到上党,全军于郊外营中扎寨。韩凡住营帐,接到并州牧纽化光的书信,信中请钦差大人过晋阳,再去燕国,亦可巡视并州各地民情,韩凡思索片刻便同意了,他写下回信交给送信人,计划明日改道出行。

        “侯爷,我家大人另有礼物相赠。”送信人接过他的书信后退下,待夜深时又来拜访,却被禁军拦着不得见面,只能在营帐门口行礼,将一个锦盒献给守兵。送信人有些踌躇,他见一士卒将锦盒送进去,帐门打开时能隐隐听见些动静,营帐中灯影闪烁片刻,那士兵便走了出来,将手中的玉佩扔还给他。

        “钦差大人说了,并州牧所赠之物过于贵重,大人公务在身,收下恐有受贿之嫌,请纽大人收回。”

        “这……主人命我一定亲手交给钦差大人,如今倒是难办呐,纽大人治下颇严,此事他又很看重,若将礼物带回去,恐怕,恐怕我将有难啊!”

        “这是钦差大人命令,你不要纠缠!”守门士兵闻言,冷哼一声,转身回原处当差。

        送信人恐惧地捧着玉佩,转身走了两步,仍旧不甘心,猛地跪在营帐门口,大声喊道,“小人有纽大人送的礼物,求钦差大人一定收下!大人呐!救小的一命!”

        这时,送信人便听见帐中木床吱呀,又有猛的一声脆响,倒像是谁给谁一巴掌,军帐内悉悉索索有些声响,不多时烛火旁走过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地揭开营帐帷幕,从送信人手中接过玉佩,小声喊了声“不要叫嚷”便仍旧回去了。

        送信人在原地呆呆地跪了一会儿,趁着守兵没有上来驱赶,自己便识趣地离开了。

        韩凡进帐,将手中玉佩随意扔在桌上,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忙不迭地爬上木床,抓着司马淳的大腿,就着穴中淫水,屌上前液,一坐到底,他满足地喘了两声,一手揉着司马淳的胸肌,一手抓着那人的脖颈,上下抽弄起来,穴中汁水渐丰盈,将将军屌上涂得湿润,穴口被撑大满涨,紧紧裹着大屌,抬起时红肉外翻,落下时穴口内嵌,穴中扑哧有声,韩凡面若痴傻,在司马淳的脖子上舔吻,被他的胡渣刺到。

        “你不该生气,我与哥哥们的情谊都是一样的,从前不就说好了吗?”韩凡抓着他的脖子蹲起,猛地被刺激一下,便又重重跌落,兀地眼前闪过白光,他颤抖着坐在司马淳怀里,对始终不发一言的人劝慰起来。

        司马淳闻言,冷笑一声,将他双臀举起来,大开大合地顶弄,咬牙切齿道,“一样吗?你多久没见我了?这能叫一样?你日日与宫中那人淫乐,只怕都把我忘了吧!到底陛下家世好,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只配吃他剩下的……我连他剩的都不配有,还得偷偷摸摸地吃,我还得抢着功夫呢!纽化光是不是让你去晋阳给他操?好嘛……别去了,我们直接往渔阳去见燕王好不好?陛下的命令,他又能说什么呢?”说着,司马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口含乳肉,腰胯抽插不止,一根驴屌冲撞不停,使得穴中淫水泛滥,顺两腿涓涓而下。韩凡爽得双目泛白,双腿弓起盘在司马淳的脊背上,被他狠狠压在行军床上,木床吱呀几乎不能支撑,两人身上汗流不止,皆粘在韩凡上身的衣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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