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毛发遮掩,东篱的人族身体显得更加强壮,麦色的皮肤下尽是隆起的肌肉。他的身材算不上匀称,却是十足的饱满:胸肌厚实,腹部微微隆起,放松之下依稀还能见到肌肉的轮廓,背部宽阔,一双手脚十分宽大,留有些许常年劳作磨出的茧子。

        莽伏贪婪的扫视着眼前的肉体,口中津液快速分泌,下体不住涨大,很快便忍耐不住,伸手轻轻撸着。

        他的目光此时也集中到了东篱的下体,且再也无法挪开。稍显凌乱的粗黑阴毛下,粗长的鸡吧贴肚皮硬着。因频繁使用的缘顾,那鸡吧的颜色早已没了粉嫩,呈现老成的深色,龟头涨得黑紫,好似许久未曾发泄过一般。视线继续往下,同样深色的阴囊微微松弛,显出两颗几乎鸡蛋大小的睾丸。

        莽伏忍得痛苦,草草撸射一次,却还是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粗长的鸡吧,做贼似的吞吐着,生怕吵醒了那鸡吧的主人。

        既已答应了东篱,莽伏当下便也放弃了去刺激自己的鸡吧,伸手探向后穴,两根手指没入其中。

        他此前从未如此做过,再如何忍耐不住,也只是撸自己的鸡吧。他手法有些生疏,粗糙的手指撑开穴壁,轻轻抠弄。他向来是个水多的,指间的毛发很快便被打湿,可任他怎么抽插着,却始终只有不上不下的酸胀感,初被打开的轻微快感很快散去,莽伏只觉身体好似烧了起来,手指越发用力,后穴却越是饥渴。

        不得已,莽伏只得抽出了手指,虚虚趴在东篱胯下,粗长的鸡吧送入喉中,呼呼喘着。

        鼻息间雄兽气息淡了不少,他恨不得摇醒东篱,要他换回兽人身体,好让他埋头进去,闻个过瘾。

        摇摇头收回了扶在东篱肩上的大手,莽伏满眼痛苦。他神色变了又变,头脑之中天人交战。不久,莽伏小心吐出了口中的鸡吧,似打定了决心,调整位置,扶着鸡吧,缓缓坐了下去。

        粗长的鸡吧缓缓探入,好似没有丝毫阻碍,早已湿透酥软的后穴贪吃无比,不断吞吃着这粗大的东西。

        后穴死死咬住东篱的鸡吧,只是这般送入,莽伏便爽得全身都在颤抖,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双手撑在床上,死死捏紧手中的垫褥,头朝天仰着,嘴巴张开,只发出无声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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