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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律没料到砚知秋会敏感到这个地步,他的手指还插在砚知秋的逼穴中,甚至能感受到紧致的内壁时不时地痉挛,那是砚知秋高潮后身体不受控制的讯号。

        “怎么、怎么会…前面明明还没射…”砚知秋的人生进展到三十岁,虽说他平时轻欲,但知道男人天生是要靠前面高潮的,而现在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有湿漉漉的女穴里汩汩不断地往外冒水。

        “呵、砚总还真是天赋异禀呢,和风月场的荡妇简直没两样。”萧律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夸赞,反正在砚知秋耳中听起来格外刺耳。

        砚知秋挣扎着想从男人身上起来,只是他一有动作,萧律的手指就会不受控制地戳中他女穴中的敏感点,他一狠心,直接将男人的手指抽了出来,自己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各种液体的混合物顺着他的腿间流出。

        萧律死死盯着砚知秋,他身上挂着的两块破布早已破落不堪,透过那一点布料,可以看出他身上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肿胀的乳头、斑驳的牙印、还有什么也遮不住的只到腿根的裙摆,半个屁股顶得那一点布料高高翘起,只要他的裙摆再往上一点,就能看到他已经被搓磨得嫣红胀大的女逼。

        然而砚知秋的表情冷淡,好像刚才沉浸在情欲里的不是他一样。表面平静的砚总内心其实早已惊涛骇浪,他尚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接受这一切,方才萧律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风月场、风月场,明明只是床笫之私上的淫话,在砚知秋听来就变了一种意思。

        萧律他…经常出入风月场?这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人人都说萧律温柔自持,在职期间更是没有过任何花边新闻,为何他会如此熟悉风月场的事情。

        见砚知秋表情冷冽,萧律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会突然变脸,刚刚还在他手上高潮了,转身又变成高岭之花里最无法采摘那一朵了。

        萧律也站起身来,衣衫不整地走到砚知秋身边,搂着砚知秋的肩,凑到他耳边哄问:“怎么了,宝宝?”萧律这句话差点咬到舌头,明明已经什么都做过了,此时突然纯情起来,还有点不适应,“宝宝”二字更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

        听到这句“宝宝”,砚知秋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萧律之前兴起时会叫他宝贝,却从来没叫过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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