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砚知秋有反应，萧律知道现在是追问的好时机，于是继续问他：“我做错什么了吗？”
萧律眼角低垂，他天生下垂眼，只要眼角往下一垂，就显得格外无辜和可怜，像小狗。
砚知秋犹豫一晌，小心翼翼问到：“你…经常去、那种地方吗？”
萧律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口嗨被误会了，明白始末之后，他轻声笑起来，也只有砚知秋会相信这些话，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不满生气。
“笑、笑什么？”砚知秋不觉得自己有哪句话可笑，被萧律的态度弄得很不自在。
“也只有严肃认真的砚总才会把我的每句话当真，”萧律扳过他的肩膀，和砚知秋紧紧相拥，“没有人告诉你，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而且，你看我像那种流连风月的人吗？”
联想到萧律最近对自己做的一切，砚知秋认真地点点头：“像。”
萧律知道跟他说不通，只好搂着砚知秋摇摇晃晃地撒娇撒痴。
“我没去过那种场合。”
砚知秋又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萧律不知想到什么，面色一沉：“今天不讨论这个，好吗？”萧律只是想到过了今晚，他和砚知秋还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如果他跟砚知秋说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意，对砚知秋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所以才什么都没讲。
砚知秋刚刚放下的心，因为萧律这句话又被吊得高高的。他不禁想起之前在萧律家里，萧律在睡眠中无意识地叫出的那一声“小夏”，他也沉默了，知道萧律不想提，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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