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将军的男宠丢了。想来是将军上了心,又或者是上位者的威严不可侵犯。燕将军雷霆震怒,被牵连的人不计其数。一时间,整个将军府上下人心惶惶,噤若寒蝉。——————燕焚情冷眼看着埋伏在自己腿间,卖力动作的人。那一头宛如上好绸缎的发在自己眼前微微晃动。熟稔又乖顺的动作。探出唇外的红嫩舌头,极尽技巧的舔弄着分量十足的性器。那张嫣红的小嘴根本含不下,只能一点点,一寸寸的用舌头舔舐过,用水嫩的唇瓣去吸吮。燕焚情眯着眼拽住了埋于胯间动作人的一头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那人顺服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大将,媚眼如丝。一双眼眸湿漉漉的,显得脆弱又可怜。若是一般男子看了,早就身子酥了大半。只可惜燕焚情却没有多余的性致,只是一手把人摔在了身后的床上,也懒得做什么前戏,直接横冲直撞的捅了进去。刹时,身下的人就凄凄哀哀的直抽凉气。股间清晰的撕裂声令燕焚情越发暴虐,毫无怜惜的抽插起来。那人疼得抽了几口凉气后,竟是一双长腿主动环上燕焚情的腰,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挂在他身上,讨好的媚叫起来。“啊啊……将军……轻点……”“好大……好舒服……唔……”“闭嘴,你太吵了。”燕焚情冷冷的打断了他,金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欲,其中隐藏的黑暗风暴无边无际的蔓延,宛如要吞噬一切。刹时,身下原本沉溺其中的人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看着生杀予夺的大将那冰冷至极的凶暴眼神,他吓得一哆嗦,情欲都褪了个干净。只敢咬住唇,不敢再放肆。由着燕焚情把他当个泄欲工具一样,任意进出。没了吵闹的叫床声,燕焚情也没有过多的兴致,单纯只是发泄而已。他甚至除了攥住身下人两条白嫩的长腿外,都不愿意再触碰这人其他地方。由于他粗暴的动作,柔媚的人儿被欺负得泪眼朦胧,一双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一样。但这样的红色比起那犹如烈焰燃烧的艳红,远远太过浅淡了。燕焚情沉默着动作,绷紧的嘴角下垂着,承受着他欲望的人柔弱无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可怜的咬着嫣红的唇瓣,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心底莫名的升腾起一股烦躁,燕焚情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凶狠的进出。“嗯啊啊啊……不、不行了……”“求您……啊啊……”那人尖叫着呻吟,燕焚情一把把他的头按在了床褥之中,压抑痛苦的声音闷闷的从被褥间传来。冷酷的大将这才缓了神色,面无表情的维持着挺动的动作,纯粹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金色的眸子半眯着,燕焚情难得出了神。想起第一次看到那个凌雪杀手的时候,他那一身情欲的痕迹,那张坚毅的面孔,倔强的眼神就像是无声的诱惑。勾引着人去欺凌他,蹂躏他。狠狠侵犯他到最深处。燕焚情鲜少对一个人感兴趣,还是一个要他命的杀手。他当时只是想看那个凌雪杀手崩溃求饶的样子,一定是一副绝景。他的手中现在还残留着那个人的体温。那具苍白的身躯在他怀里扭动喘息着,腿间被撑到极致的小嘴又紧又热,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开又讨好的吸附上来。他半跪在床上,从后抓住凌雪杀手的大腿,轻轻松松把他拎了起来,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身下的杀手不似女子娇弱,却也单薄得很,身上没几两肉,肩膀瘦削,腰也不堪一握,两条长腿被随意摆成任何姿势,腿间的小口被一根大肉棒撑得穴肉透明,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撑破开。那个人只有被操得狠了,才会低声呜咽。单薄的肩膀颤抖着,冒着青筋的双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全身都汗津津的,湿透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背上。高速摩擦的性器勃发到了极致,随后如岩浆迸发般射了身下人满满一肚子。后穴的肉棒在短暂停留后拔了出来,他掐着对方的膝窝,啃咬着那细嫩的大腿根,看着那人羞愤欲死。红肿的穴口无法闭合的咕叽咕叽直喷水,汁液横流,难堪到了极点。臀肉被狠咬了一口,身下的人慌张的收紧了后穴,却是挤出一大股浊液,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往下淌。两瓣软肉抖动着,股间的小口不住痉挛收缩,引得施虐者下身一硬,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又直直的插了进去,直捣黄龙。那人压抑得叫出一声,随后都是破碎的音节。只有在穴心被不断碾磨戳刺的时候,他才喘息连连的吟叫着,肠肉一收一缩的,舒爽得令施虐者越发沉溺。燕焚情真是爱死了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即使是在那个凌雪杀手因为体内发炎引发低烧,他也没有放过对方。因为低烧,那紧致的甬道相比平常更加高热,粗大的性器捅进去,就像是被无数张紧热的小嘴细致的含住吸吮。身下的人发着烧,昏昏沉沉的,任由他予索予求。原本苍白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红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意,迷蒙又脆弱,惹人怜爱。“啊啊……嗯呜……”耳边是无助又微弱的低吟声,沙哑中透着一股性感。跟现在萦绕在耳边的叫床声截然不同。燕焚情眼中掠过一抹戾色,在胯下的性器狠插进最深处,一大股精液喷薄出来的瞬间,他就拧断了身下人的脖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了吵闹的叫声。燕焚情冷着脸从那具已经变成尸体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坐在床边,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缓缓一握。一双眸子中满是汹涌的风暴。从来没有人敢在他手里抢东西。——————“这就是你想要的?”柳沧澜伸手拦下了从他身边经过的李君妄,歪了歪头。李君妄神色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才说了句。“你在说什么。”“呵~你装傻的功夫不怎么样嘛~”柳沧澜嗤笑了一声,上前了两步,脸上的笑意蓦的一收,竟是严肃又认真的说了句。“你这是背叛。”李君妄不为所动的看着他,连眼神都没有变。他这样淡漠的表情看得柳沧澜一阵火大,伸手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狠狠一拽,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送他回原来的世界了吗?你该不会知道任务失败的凌雪杀手下场是怎样吧?”这下,李君妄的眼神终于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伸手拂开了柳沧澜拽住自己的衣襟的手,眼神冷冽又决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事我当然不会管!!”柳沧澜突然低喝一声,眼神带着丝丝威胁。“如果你敢做出对那位大人不利的事,我第一个就会杀掉你。”两人相触的视线,透着难言的焦灼。最后是李君妄移开了视线,淡淡的说道。“我不会做出对燕将军不利的事。”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要离去,柳沧澜却冷冷一笑,勾起的嘴角满是讥讽。“你一心修道,却没想到为了一个卑贱的杀手乱了心神。”他的话语成功让一向清心寡欲的纯阳弟子停住了脚步,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挺直了脊背,一步步远去了。……………………很快,燕焚情重新下达了命令。不计代价都要找出凌雪阁的据点,一网打尽,彻底斩草除根,去除威胁。挡在他面前的,无论是谁,都得死。还有那私自从自己身边逃走的猎物,他会再次抓回来,关在笼子里。就关他一辈子。看他失去了能够依附的凌雪阁,还能去哪。——————姬千愁一脸麻木的看着眼前精致的菜肴,只是尝了一口,他胃里就一阵翻涌,神色痛苦的捂住嘴干呕。那压抑至极的干呕声反而把送饭的小侍女给吓了一跳,慌忙去找姬月冥了。不多时,尊贵的上位者就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看着脸色发白的姬千愁,微微一笑。“你这是怎么了?”姬千愁没有回答,他看着面前的白粥,脑海中又忆起了昨晚姬月冥逼他吞咽下的精液。腥臭得令人作呕。一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他刚要捂住嘴干呕,姬月冥就走过来攥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得温润。“你在跟我抗议吗?嗯?”“还是说你想用这种低劣的方式来表达你的不满?”姬千愁看着那双银色的眸子泛着无机质的冷光,其中隐藏的危险透着丝丝寒意。他身子僵了僵,长期以来的臣服让他无法反抗姬月冥,只能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没有。”“哦?那你是在撒娇了?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想要我的临幸?”姬月冥暧昧的笑了笑,一只微凉的手已经从姬千愁胸前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肆意抚摸。姬千愁颤了颤身子,想要往后退,姬月冥却揽住了他的腰肢,把他从座椅上抱了起来,轻浮一笑。“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才这么会就忍不住了。”“不……不是……”“不要……”姬千愁摇了摇头,红色的眸子浮上几分惧意。他满是抗拒的蜷缩起身子,被姬月冥一把扔在了床上。昨晚弄脏的床单已经被撤掉,换上了新的干净床单。那淡淡的冷香让姬千愁浑身直泛细小的鸡皮疙瘩。黑色的外衫沿着敞开的衣襟朝两边撕开,露出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膛和小腹。那根根突出的肋骨从胸下延伸至腹部,看得姬月冥皱了皱眉,伸出手覆在那清晰凸起的肋骨上。并不是什么好的触感,硬得咯手。他这才发现怀中的身躯早就瘦得脱形,哪还有当初肌理分明,矫健灵动的样子。那凹陷下去的脸颊看起来也并不赏心悦目,就连那双红色的眸子都黯淡不已,就像冷却的星火。姬千愁被封住的内力,他并没有帮对方解开,这就导致于姬千愁身上的各种痕迹好得相当慢。苍白的身躯上还留有颜色浅淡的疤痕,隐在青紫痕迹下。这具身躯细细看上去,早就没有了当初的美感,瘦骨嶙峋的。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散架。姬月冥眯了眯眼,收回了手,随后在姬千愁周身的穴道处点了几下,一股深厚的内力渡了过去。刹时,姬千愁就感觉身子泛起一股暖意,他不可置信的看了姬月冥一眼,半晌才慌忙的拉起自己散开的衣服,恭敬地低下头。“多谢阁主。”姬月冥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玩味的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你该叫我主人。”姬千愁动了动唇,有些迷茫又无措的看着他。姬月冥见他这样稍微有了点人气,满意的收回了手,起身命令道。“今日起,你可自主行动,一切跟你以前一样,没有我的准予,不可妄自离开凌雪阁。”“是。”姬千愁低声应了,红色的眸子闪烁着,竟是有着一丝激动。“桌上的饭菜,吃干净了。”姬月冥回身指了指桌上的美味佳肴,可姬千愁却很快神色一变,攥了攥手心,才如实的回答道。“属下没有胃口。”“吃不下?还是……”姬月冥的话语顿了顿,邪肆的笑了开来。“你吐得这样厉害,难道是揣了我的种?”“不不不……”姬千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连连否认。没想到姬月冥神色一冷,倨傲的扬了扬眉。“哦?不是我的种,那就是那个苍云的了?”“不……不是……我没有……”“不能怀孕……!”姬千愁急切的解释着,接触到姬月冥危险又嗜血的目光,他瞳孔一缩,脊背微微发凉。姬月冥倾身弯下腰,把他揽入了怀中,一只手不安分的揉捏着他平坦的小腹,低低笑着。“多操几次,就知道能不能生了。”姬千愁头皮发麻的听着姬月冥自言自语,脸色苍白如纸。好在姬月冥没有逗弄他多久,就匆匆离去了。他坐在偌大空旷的房间里,桌上是冷掉的饭菜,他也没有去动。在屋外的落日沉入山间,夜幕降临至极,他才站起身,脚步迟缓的往门外走去。没有一个人拦他,偶有经过出任务归来的凌雪弟子冲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都是低着头,左脸垂下的额发挡住了大半张脸,也一并挡住了那屈辱的刺青。从姬月冥到他自己的房间,没有多远的路程,途中经过一处露天温泉,姬千愁停了停脚步。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清澈泉水,他想要跨进去。但脑海中又回忆起那日任务晚归,他满脸倦色泡在温热的池水中,被无声无息出现的姬月冥,邪笑着压在了池边,深深侵犯。不好的回忆让姬千愁收回了脚步,快速回了房间。意外的是他的房间还保持着他之前离开的样子,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明显是有人打扫过了。姬千愁眼神逐渐平静,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到了抚慰。他从池边打来了水,把自己清洗了一番,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只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姬月冥推门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暗沉沉的,不过他的视力在夜晚也根本不受影响。可能是疲惫至极,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得到了缓解,姬千愁对房间里多出的陌生气息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毫无防备的沉睡着。姬月冥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在桌上放下了一把链刃后,悄无声息的关上门出去了。………………翌日,姬千愁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条件反射的就想换好衣服赶至广场。片刻后,才忆起了发生的一切,不由抚上了自己刺着彼岸花刺青的左脸,神色竟有一丝迷惘。他神色麻木的从床上起了身,只是随意一瞥就看到了桌上那把链刃。血红色的链刃泛着丝丝雷电般的光芒,刃身就像是浸透了鲜血。让他心里一震,忍不住伸手就去握。意料之中的沉重。手腕传来微微酸痛的感觉,提醒着他,这副羸弱的身躯无法驾驭。手中冰冷又沉重的触感,仿佛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血液。姬千愁紧了紧手心,硬是握住了那把链刃,抬至眼前,透过淡淡的金色阳光,那把链刃上的红色光华流转,牵动着他的心。从这一天起,姬千愁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训练,直到能顺利的使用那把血红色的链刃。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只是他不用再出任务。除了凌雪阁他也没地方可以去,只能待在这里。姬月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似乎把他遗忘了。姬千愁难得过上了平淡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