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点了吗?”侯燃低头看着余立通红的脸,不大放心,想从他怀里起来,但余立闭着眼睛也要抱他,气喘吁吁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连侯燃看着,也能知道那人十分煎熬了。

        “宋兆奎也不曾练到如你一般,也不知你好不好。”侯燃略动一动,觉大腿下压着一根滚烫性器,伸手去摸,却被那人推开,侯燃猛地倒在榻上,转头看着余立,心中十分疑惑。

        “不,真不该这样,我丑态百出,大哥别看着我。”余立起身想扶他,兀地又十分不愿露出下身丑物,慌忙捂着胸前衣领,急得满头汗水。

        “你要如何呢?”侯燃见他这样,叹了口气,伸手便要从榻上取了亵衣穿上,低垂的脸上神情极不耐烦,他已经被山下破事弄得焦头烂额,却还得屈身留在这里照看孩童,不禁忏悔当初带这两子上山,真多事矣!

        “大哥可怜我,我欲与您成好事,只怕冒犯了您。”余立红着脸坐在榻上喘息,胯上一根性器一柱擎天,气喘吁吁地哀求着,“只求您能遮住双眼,我便可收了羞怯了。”

        侯燃闻言,了然点头,起身在衣柜中寻来一包疗伤的白纱布,抽出一长条裹在自己脸上。

        “不,还要黑布,你来,”余立看他模样,忽地傻笑起来,伸手在衣袖中摩挲片刻,取出一块黑色长绸,“大哥识得此物。”

        侯燃于是缓步上前,被余立抱在怀中,被他拿黑缎裹住双眼,那人在他耳边轻笑,熟悉的唇瓣便附上来,侯燃含着余立的舌头好一会儿,才笑着对那人说,“真不知道,是你哪里寻来的好东西吧。”

        侯燃看不见,只觉得余立落在他脖颈上的吻逐渐轻了力道,他伸手摸上少年的脸庞,感受着手下人柔嫩的脸庞和温热的呼吸,那人抓着他的手,逐渐远离了他。

        “大哥忘记了,这是你送给我的,已经两年了……我在山上上哪儿找这样好的绸缎?”余立双手捧着侯燃的手,将吻落在他的手心了,侯燃感到了熟悉的滚烫在他手臂上蔓延开,本还闲散无聊的心境又因为黑布禁锢的视线变得亢奋了起来。

        “我自然会把好的东西都给你,只求你用心研习。”侯燃摩挲着身边人的脸颊,笑着起身抱着,重又坐回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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