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後的第一个周末,朗还是把我抛在家里,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嘴上说是有课外活动的事情要处理,但任谁都知道不是。

        虽然被瞒着是有点不爽,但想到他是为了我才说谎,一个人在背後默默努力,就觉得有点窝心,什麽不快的情绪也随之消失而散。

        更何况,不得不否认他不在的时候,我更能集中JiNg神温习,书本上的内容也变得更易理解。

        在他为我伤脑筋的这段时间,我就加把劲学习吧。

        到了星期二——我的十八岁生日前两天,大夥儿依照约定聚集在阿火预订的卡拉OK包厢,提早为我庆祝生日。

        不像柴己,我从一开始就表明过不用送我礼物,生日只要大家高高兴兴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

        可是大赫说这是一辈子仅此一次的十八岁生日,必须送我一次礼物,大夥儿就像闹着玩似的每人一份礼物把我活埋在座位上,然後亲了我一脸口水就把朗塞到我怀里,功成身退。

        「呃…我的礼物星期四才送你可以吗?」朗有点不知所措地向我投以询问的眼神。

        「为什麽不行?不送也可以啊。」我哭笑不得地反问,再一次表示自己不在乎有没有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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