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景闲尽兴了之后,江屿也被玩得破破烂烂的了。那管润滑剂早就被抽插间带出了大半,混着肠液黏腻拉丝地沾了一屁股,在肛口糊成一片。前面后面被插的地方都有点肿了,现在看还好,但是第二天上厕所绝对要受罪。手腕上手铐磨出的伤口渗着血,看起来尤为凄惨。一下午的持久战把人操到手软脚软,洗澡也只能靠舒景闲抱着扶着,更别提他最后的精神状态,比开苞那天都要堪忧。

        把人收拾妥当塞进换好床单被套的床上之后,舒景闲看着蜷缩在被子里发抖的男生,也有点苦恼。

        半年前,在酒吧第一次看到江屿,舒景闲就被他身上的气质吸引了,努力假装游刃有余的倔强,应对生活的疲惫,藏得很好的一点学生气和破碎感。这个年龄明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却把一切都勉强对付下来,很容易让舒景闲此类人升起一种想法。

        想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想知道,如果再推他一把,看他碎掉,会是什么样子。

        冷眼旁观了几天,舒景闲看出来他这份工作没有做多久,也做不了太久了。这个酒吧不是什么氛围友好的清吧,暧昧热烈的音乐,昏暗的灯光,看对眼就能拐到旁边开房。酒吧人员鱼龙混杂,真有混不吝的看上他,下药拖走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个男生看起来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在别人哄他喝酒的时候百般推拒。有人言语挤兑不成,就扬言为他买酒,让老板记得算提成,这下看起来是捏住了他的命脉。那天还是舒景闲出手,为他挡了几杯,恰如其分地上前混了个交情。但是几天之后,这招也不管用了,男生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浑身笼罩着一种焦急沮丧的情绪。

        一眼看出症结,舒景闲直接去找了酒吧老板,果然是老板扣住了江屿工资让人留下,至于提成,则是一概否认。一些打点、敲打和心照不宣的暗示,让酒吧老板松了松手,漏出了能稳住人的工资,让涉世未深的男生继续在这做下去。至于酒吧里的麻烦,则由舒景闲本人来扫平。没几天,多的是人精认出舒家三公子的身份,于是小调酒师是他罩着的人这事,在酒吧里的角角落落传开了。

        以上,就是江屿这半年自以为“虽然有所波折,但侥幸结果都好”的酒吧打工生活。

        舒景闲认为自己的照顾足够体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公寓解决了江屿家庭的问题,合同满足了他攒钱的需求,而且不打扰他的日常生活。那么相应的,江屿也该乖乖满足他的需要。虽然恶劣的大人对把人逼到极限喜闻乐见,但没想到只是第二次就把人折腾成……这种样子。

        他神情微妙地看着被子里哆嗦的那一团人形,试图把被子掀开。虽然没有受到阻拦,但是江屿在他的注视下背对着人团得更小了。舒景闲捏住他的下巴逼他转头,一对上视线,那漂亮的眼睛就盈满了恐惧,好像得知了什么无可挽回的命运一般,开始绝望地掉眼泪,刚擦干净的脸又挂满泪痕。

        看着这个好像淋雨小猫咪一样可怜的男生,舒景闲稍微反思了一下,得出结论:他还是见识得太少了,下次可以再激烈一点,压榨一下江屿的极限,他就知道这不算什么了。

        心里转着能把江屿吓死的念头,舒景闲说话的语气还是很轻柔:“好了,不怕了,已经结束了。好好睡一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晚饭。”他的态度是那么亲切而充满关怀,好像刚才结束的磨难不是自己带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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