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挑起一道眉,重复了一次:「心因X失语症?那是什麽东西?」他问。

        听起来怪时髦的。

        胖子趴在桌上,唉声叹气。

        「就是呢,本来以为那是麻醉针没退的副作用,结果回来之後天真一直都不能说话。看了无数的医师,做了无数的检查都说声带没问题,後来被下了个诊断说是心理因素。医师说:也许是说话这件事,跟他心中的某个创伤连结在一起,他忘不了那创伤,所以也发不出声音,是创伤後症候群的一种。」胖子看着手中的小抄念道。

        解雨臣不耐烦地摆摆手。

        「说这麽多,到底要怎麽治疗?」这是他唯一关心的重点,这Si胖子的说明也未免太冗长了。

        胖子丢开了小抄,两手一摊。「没得治。」

        解雨臣瞪大眼,胖子接着说:「医生说,除非他自己能从过往的创伤中走出来,否则没药可医。」

        胖子倾身,压低了音量说:「医师下这结论的那天啊,小哥的脸都绿了,我还得一边提防他暴打医师咧!」

        解雨臣睨了他一眼,心说这不是你才会做的事吗?问道:「到底那天发生了什麽事?」

        这两个傻b加上一个假哑巴打转了这麽久,难道就没人想过要对症下药吗?胖子就算了,姓张的并不蠢啊。

        胖子摇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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