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一下子窜了过去,顺着林筠指着的方向也摸了摸。

        一脸惊奇:“怎么也像是涂鸦,不过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在这里涂鸦有什么用?”

        “那是现在,在这之前,这里都是能够看到的。”顾则敲了敲被钉死的窗户,手下用力,腐朽的木头经不住摧残,发出轻微的崩裂声。

        看着顾则手上的木条和摇摇欲坠的窗户,林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破开一条裂缝的木窗透出微弱的光,让昏暗的墙壁边亮堂了一点,顾则放下木条,面不改色地继续拆窗户。

        林筠几个也立刻凑了过去,帮忙把这边的窗户拆掉,等到冷风带着细雨打在脸上,窗户底下一大半已经不见了踪影。

        潮湿腐朽的木条被杂乱地堆在地上,灰白色的天空微一抬头就能够看到,光线从被拆开的地方漏了进来,不是很亮,但是足够看清那些刻痕。

        扔下手上湿润的木条,林筠也蹲下身子,一边摸着一边看着上边的涂鸦。

        “跟我们之前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涂鸦,像是一个人画的。”林筠摸着那些拐弯的地方,都有着熟悉的中途加重力气的手法。

        顾则摸着上边的刻痕,手忽然一顿,抬起头:“闵行,你把今天要求的刻刀给我一把。”

        “哦,好。”闵行赶紧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刻刀,递给顾则。

        顾则对着比划了几下,站起身子:“都是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的,之前那个房子的,还有那些涂鸦的。”

        “我们这次要求的刻刀,和一般的相比,相对要小一些,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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