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着,重新把下巴垫在沈斜的锁骨上:

        “骗我,哪有啊”

        此刻,沈斜的左胳膊肘撑在沙发棱上,苍白修长的食指放在嘴边,被夜色和手掌遮掩住的唇,勾起了一个灿烂的笑。

        显然,是又被轻而易举地取悦到了。

        流星当然没有,没话找话的人倒是有一个。

        林晚照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手撑着沙发支起上本身,一本正经地看着沈斜:

        “阿斜,你有什么愿望吗?”她边说着边凑近,似要看清昏黄的光线里的人。“除了奶奶的病以为的愿望。”

        沈斜笑一笑,挡在唇边的手自然地放到她背后,脱口而出:“你”

        林晚照作懵懂状,睫毛上下扇了扇:“我在认真问你”

        沈斜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默默吞了口口水,漂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我也在认真答你”

        热气喷洒在脸上,林晚照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对面人的眉宇。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病的有多严重,但肯定比之前要严重。越来越多的自残念头成天环绕在脑子里,她已经开始觉得身体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就好像有另一个灵魂在逐渐占据脑子,而这个灵魂打定主意要摧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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