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远身体太差,不宜在外边久待,俞梅扶着他往回走。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小丫鬟在哭,“鸢红姐姐我真的没有跟大公子胡说。”

        “你还狡辩。大公子是个多软心肠的人,怎么会一醒来就直接让我别干了。多半是你个小蹄子言语挑拨,坏我的名声。你今儿要是不到大公子面前去认错,我……”

        “你要怎么样啊?”宁方远和俞梅走进院子,“你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子呢。”宁方远整了整袖口。

        “大公子……”鸢红眼泪一下就落下来,“婢子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奴婢一直忠心耿耿地做事,柳绿她红口白牙地栽污我,我气急了才同她争辩两句。”这哭得是梨花带雨,说话间娇弱地低垂粉颈,显得弱小无依。

        “你说她栽赃你,那你说说先前你去了哪儿?”

        “奴婢见天气回暖了,想着要提前将夏季的衣裳准备起来,方才就是去库房里边翻料子去了。”

        “料子呢?”

        “去岁那些料子奴婢看了不太好,正想今日等林管家回来向他禀明去给大公子置办些新鲜的料子。这可是件大事,奴婢一天都在库房里忙活呢。”不愧是摸鱼摸出经验的婢女,眨眼间就能找出借口,还都是能说得通的。

        “这样啊……”宁方远沉吟了一下,“确实这天儿越发的热了,这料子的事儿耽误不得。你就在西北角那儿站着等,林管事回来了也好第一时间回禀。”

        “这……”鸢红不乐意,林管事一去侯府都得入夜才回来,站那儿等就得一两个时辰,这谁受得了。“大公子,这屋子里里里外外都是事儿呢,奴婢一边做事儿,一边留意着林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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